美美的睡了一觉,上线继续杀棕熊。杀了一个多小时,觉着肚子有点饿,饥饿度又上来了。嗯,这可不能在林子中做饭啊,要不然菜做的一半棕熊来砸了场子,把我的吃饭的家伙给砸了。我还得去买不是?
到了红枫林的边缘,这里基本上没什么怪了。嗯,面前有二条路,一条向西我知道是通往黑风寨的,还有一条向北,路边竖了块石碑“江家村”!先不管他,吃饭要紧,不然饿死了可真是笑话了。
先红烧一只熊掌吃吃看看味道,我迫不急待的取出一只熊掌来。弄⼲净,加了点松菇丁、糖、盐、葱、姜放在锅里红烧了。这游戏中做饭可比现实里简单的多了,大致意思到了就差不多了,只十几分钟后,红烧熊掌出锅了!
赶紧尝尝鲜,嗯,这味道浓厚,掌糯郁美,汤鲜利口!呵,我终于吃到熊掌了,看来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。”这句话不假!吃了这么美味的熊掌后还要吃鱼⼲嘛!?
吃,喝⾜,将青狼收回。去江家村看看,玩了几天游戏我发现,这NPC你就要跟他聊天套近乎。别管他理不理你,你都要厚着脸⽪去跟他聊。说不定,一不小心就接了个什么任务。再给个奖励可就大发了啊。
想罢,我是大踏步的向江家村走去,行不到三里多路,前方一个村落展现在面前。
从我站的山岗向下看去,江家村仿佛一只小船儿停泊在两山之间。大致看了下竟然有百十户人家,比雏龙村強多了!
本来我一进村就想找NPC问问情况,看能不能碰巧接个什么任务。嘿嘿,杀杀熊,打打虎,实在不济帮NPC抓抓我也愿意啊,只要有经验有奖励就行哈,哥在这方面不讲究的。
不是吧,这个江家村难道是无人村?!怎么家家户户门都是关的啊。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随意敲了二家门,本来听着还有点动静,我一敲门,里面居然是鸦雀无声了!这事搞的,我真是郁闷啊,就这么走吧,还真是不甘心啊。
转来转去,转到村子中间一家最大的人家,嗬!一看,哥明⽩了,原来这家人家在办喜事啊!怪不得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关门不见人影了,敢情是跑这来吃喜酒来了!
嘿嘿,真是来的早不如来的巧,我也赶一时髦,吃吃这NPC家的喜酒是什么味!
整整⾐衫,将小寡妇送的绫罗锦⾐拉了拉,了膛。自我感觉很帅嘛!清了清嗓子,我三步并着两步,脸上挂着笑用手拍了拍这家的大门。
“来啦!”不多时,里面传来一阵脚步声,我心里暗自得意,真是猜的一点没错,村里人都在这吃喜酒呢。
正在我想之际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一个四十多岁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探出脑袋来満脸堆笑道:“哦,这位爷,我们家员外已跟您们大寨主说好了的,要后天才过来娶我们家姐小的。怎么,您现在就?”
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!一句话我也听不懂。
看我一脸疑惑的样子,管家马上笑道:“哦,爷,您稍等,我马上叫我们员外来。”说完将门又重新关上,噔、噔、噔、一路小跑走了。
靠,这NPC莫不是有⽑病吧,一番话说的是莫名其妙的。
正在此时,门又开了。出来两个人,当前是一位年约五旬的老者,⾝穿一件酱紫⾊的员外服,头戴一顶四方的绣着福字的帽子。后面跟着那一位正在刚才开门的管家模样的中年人。
管家模样的人在老者耳边耳语道:“老爷,这个人就是从黑风寨来的,估计是来要钱的!”
老者细一打量我,冲我一拱手,朗声道:“这位壮士一脸正气,岂是那伙山贼可比拟的?敢问壮士尊姓大名?”
这话即是对我说的,也是对那位管家说的。真是人老成精啊,这老者是一眼就看出我是好人来了,呵呵,哥本来就是正面人物嘛!
我忙一抱拳冲老者道:“哦,在下漠然,因贪恋这红枫林的风景。不成想误⼊江家村,岂知村里却悄然无人。甚是奇怪,想一探究竟。呵呵,不成想原来是老先生家办喜事,在下亦是好热闹之人,不免来叨扰叨扰。请老先生勿怪!”
老者展颜一笑道:“原来如此!壮士里边请!”
旁边的管家就小声道:“您请!”我借机问道:“请问这位是?”
“哦,这们是我们员外,我们主人姓江。”管家忙道。
“李管家,头前带路!”老者⾼声喊道,又柔声对我道:“壮士请。”
“哦,江员外请!”既然已经知道人家的姓氏,自不必称为老先生了。
在江员外和李管家的带领之下,来到了江家的正堂。这虽然是个村里的员外,可这屋內布置的却也不简单,一整套红木的桌椅、茶几散发着古⾊古香的意味,堂上挂着一幅王维的《辋川图》。
江员外见我打量王维的画作,笑道:“漠然壮士也对此画感兴趣?”
“呵呵,让员外见笑了,在下只是看此画中山⾕郁郁盘盘,云⽔飞动,意出尘外,怪生笔端很有意境。才驻⾜观看。”我笑着解释道。
“嗯,漠壮士此番见解甚是不凡啊,来请坐!”江员外见我说的头头是道,甚是⾼兴,用手虚指请我⼊座。李管家早已将茶泡好端上。“请用茶!”
我端起茶杯,呷了口茶,还别说,这茶还真是香!“好茶!”我不噤赞了一口道。
“呵呵,山野之地哪有什么好茶,这只是雨前在山上采的野茶罢了!”江员外呵呵一笑道。
我见这江员外家虽然门上⾼贴大红喜字,可这屋中却一点喜气都无。心中甚感惊讶,对江员外一拱手道:“江员外,在下心中有个疑问,不知当讲不当讲?”
“哦,漠壮士有何疑问只管道来。”江员外捻着花⽩的胡须道。
“江员外是这样的,我来江家村之后发现这里是家家大门紧闭。而见贵府虽⾼贴喜字,却无一点喜气。不知是何原故?”我先告了罪,这等事其实还真不好问,我也只是想试试看这中间是否有任务方才如此一说。
听我如此一问,本来心情还错的江员外是长叹的一声,道:“唉,此话说来就长了,漠壮士听老朽慢慢道来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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